属猪女。属猪的女人温柔善良,大气又优雅,恋爱中她们就特别善解人意,什么好的都会想到伴侣。结婚以后,更是可以很大程度上帮助自己的爱人,两个人财运滚滚,福气备至,定是会发大财,行大运。她们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富贵幸福,衣食无忧,家庭和睦!所以属猪女能够越活越年轻,钱多烦恼少,男人越宠爱她们,她们就越旺夫。
属猴女。生肖猴的女生个性活泼,身边从来不缺少朋友,她们从来不会刻意去得到别人的在乎和宠爱。往往被人家宠上天的时候,她们还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,一副冷暖自知的自信让更多的异性觉得她们很有味道。可一旦发生了自己被人凶的时候,生肖猴女就会变得十分烦躁,紧接着就开始和你冷战,甚至都不打算理你了。
属虎女。属虎的女生表面上看很霸气,其实内心也是非常缺爱的,尤其是在谈恋爱的时候,他们非常需要爱人的呵护与宠爱。和属虎的女生谈恋爱,你就要无条件的宠他,哄他,不能有一点点吼或者骂的迹象,否则他们只会比你更凶,然后凶完之后就彻底远离你!
属蛇女。属蛇的女人自尊心很强,她们一直都在努力奋斗,唯一的心愿就是争取早点过上好日子。属蛇的女人爱家顾家,总是喜欢黏着老公,想要老公陪伴在自己的身边,给足自己安全感。属蛇的女人最有旺夫相,若是能够得到老公的宠溺,她们就会感觉特别的幸福,也会甘心情愿地备加努力奋斗,争取最终能过上富裕生活。
“丫头,咱们结婚吧。”
“假结婚,这样,爷爷就不会逼我和瑶瑶分手了”
“就当帮我一个忙,你也没什么损失,好不好?”
这是在去往民政局路上,左占和许愿说的。
她听着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她刚二十五岁,又是许氏掌权人,坐拥三大上市集团的女财阀,慕名联姻多到数不清,还愁嫁?
但她还是答应了,因为她爱他,爱了整整十五年。
远远的,成批量的记者蜂拥,许愿不得不抬手遮挡,在车停时,挽着左占一起下了车。
人潮拥挤中,左占的手机也响个没完。
一踏进走廊,他就接起了电话。
“瑶瑶,这事儿啊,你先别激动,没有,就是个假结婚,走个过场罢了,知道了……”
左占一边讲着电话一边递了许愿一眼,示意让她等自己,然后就拿着电话上了楼。
走个过场……
许愿不敢想象,若是让那些外人知道,一向心高气傲的许愿,竟然在这儿坐着冷板凳,等一个男人,绝对会沦为商界的笑谈。
等着等着,她隐隐的有些瞌睡。
迷蒙中,仿佛梦到了他。
俊颜白皙的像玉,温润的桃花眼微微一笑,漾起了温柔,“丫头啊,你说你总跟我们几个男的,混在一起干什么?不怕过两年嫁不出去?”
她笑了,眼底深处有丝光亮,“因为,我喜欢你啊!”
“得,有点恶心,能别这么肉麻不?”
她心里有些不是味,醒来时,按了按还隐隐有些发疼的心,再抬头,窗外夕阳余晖刺目,而逆光的方向,她看到了他。
一米九的身高笔挺,气质清隽,西装松开,露出挺括的衬衫。
许愿起身走了过去,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黯然,听他说,“瑶瑶有点闹情绪。”
许愿无力扯唇,看了看外面笼罩的晚霞,眯起了眼睛,“民政局已经下班了。”
她绕过他,走了出去。
外面大批的记者还在,而后门这边,停着左占的限量超跑。
“你这又怎么了?”他替她拉开了车门,绕过去上车,“是因为瑶瑶?别介啊,女孩子爱较真任性,你也包容一下。”
‘包容’两字更刺痛了许愿的心。
李梦瑶和她都是女孩子,为什么她就要包容?
哦,差点忘了。
在他眼中,李梦瑶为挚爱,而她却如……兄弟。
车子驶入左家公馆,临下车时,左占朝着她眨了下眼睛,好看的凤眸像银河,总让她迷失。
“等会儿见机行事!”
他领着她踏进别墅,刚进门,就听到里面有声音——
“都是你平日里太惯着他了,你看看他和那个李……”
左先生满脸威严的和妻子抱怨,一抬眸就瞥见了左占,“结婚证呢?拿来我看看。”
两个红彤彤的小本本,出现在了二老近前。
“领证了就好……”左夫人松口气。
左先生接过了结婚证。
许愿却心里忽悠一下,他们什么时候领过证了?
下一秒,那两个鲜红的小本本霍地砸向了左占白净的俊颜。
“这是什么?你拿我和你妈都当傻子了吗?一个P的照片,我们看不出来?敢拿两个假证来糊弄我们!”左先生火冒三丈,抬手就捆了他一巴掌。
许愿心脏猛然紧缩,假……假证!
“爸,妈,就算这证是假的,但许左两家联姻的消息是真的,该我做的,已经做到了,您二老就别再跟着操心了!”
许愿大脑轰鸣,心口剧痛,合着他不仅利用她,还只能用假证敷衍?
“你你你……”左先生气的手捂心脏,“臭小子,你是真要翻了天啊,你……”
左先生面色惨白,忽然身形僵住。
“叔叔!”
第2章 疼就对了!
左先生被气犯了心脏病。
家庭医生诊疗后,左占和许愿被叫到了榻前,左先生还怒火犹存,“结婚证,必须领!这件事由不得你!”
左占沉默。
左先生盛怒再起,刚要发作,许愿忙过去,笑了笑,“叔叔,您真不能再动气了,这结婚的事,就让我们来自己处理吧。”
气归气,但若左先生因此气出病来,且不论这婚会怎样,光许愿也于心不忍的。
“愿愿啊,你让我们说什么好呢?”左先生哀叹。
左夫人也说,“结婚这么大的事,他还想……你可是许家独生女,来我们左家,已经算是下嫁了,而阿占他竟还想用假证,你就……不怪他吗?”
许愿漾起的笑容有些苦涩,却一时无言以对。
该怪他什么?
当初一见就钟情,又深爱十五年,一厢情愿,又谈何怪再他?
左家父母无奈的双双摇了摇头,许愿拉着左占忙认了个错,也算将这件事告一段落。
房间里。
左占随意的扯开衬衫领口,精致的锁骨深窝,性感的喉结微动,牵扯到嘴角的伤口,疼的蹙眉。
许愿打开了佣人送来的医药箱,身边男人顺势倚靠着桌子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“丫头,我就知道你讲究又仗义,每次都能把我老爸老妈哄好。”
可不是么,从小到大,哪次他惹了父母长辈,不是她跑过来替他说情开脱的,也正因为这,他就真不把她当作女人……
“不过,要是瑶瑶能学着你点,也就甭费这么多事儿了……”
许愿心里一紧,所以……他还是想娶李梦瑶的。
左占挪身顺势坐在了桌上,轻晃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,“别怪我啊,实在是瑶瑶那边闹情绪呢,证呢,咱们就真不领了……”
她拢了拢思绪,心里却像是针在扎。
“你还是想……拿假证来糊弄我和你父母?”
“哪儿是糊弄你啊,就是骗骗我爸妈。”他倒说的深明大义,动手拿烟,照例又先扔了她一支。
许愿拿烟的手都在抖,强忍克制着将烟还他,转头向外。
“你丫的又抽什么风?”
他的声音在后面响,许愿脚一顿,扭头瞪他,“我戒烟几年了,你不知道吗?还整天发什么烟!”
左占,“……”
看她真要走,他扶着唇角的伤又道,“不给我上药了?”
她转身又走了回来,抄起医药箱里的酒精瓶,拧开直接对着他的俊脸倒了下去,不仅浇上了他嘴角的伤,还连带着灌了他满口的酒精。
左占呛的又咳又吐,嘴角上还疼的倒吸冷气,“疼”
“疼就对了!”他只是肉疼,而她心疼!
出了房间,下楼时又遇到了坐在客厅的老爷子。
“孩子你放心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外面那个姓李的女人,就永远进不了左家的门,一切爷爷都会安排好的!”
许愿微笑的点了点头。
她知道,除去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外,在老爷子心中,李梦瑶毫无价值,而她,千金难换。
这还真要庆幸,她这财阀千金的身份了。
当晚,许愿接到了一通来电。
是张柏臣,许愿父亲生前的心腹,去世后还继续留在她身边担任秘书,忠心耿耿,可谓万里难挑一。
“许总,媒体那边有消息,拍到了左总和李小姐的照片,明早要发布,问您是否要买?”
这些涉及到集团老板私生活的偷拍,往往发布之前会先询问,如果买下,那么照片便不会外泄。
最近许左联姻,不胫而走,秘书这才把电话打到她这里。
“我不买,让他们再去问左氏吧。”
既然还没扯证,他们就不是夫妻,她不想干涉。
次日,许愿还在会议室里看PPT,秘书张柏臣就走了进来,在她耳边低声,“许总,左总来了。”
许愿了然的摆下手,继续开会,结束后回到办公室,一推门就看到沙发上大马金刀的男人,明明在室内,还戴着墨镜和口罩。
见到她时,才一一摘下,露出那张完美的俊颜,只是美中不足的,嘴边新伤带旧伤,又红又肿的。
左占推了下茶几上几份报纸,“不讲究了啊,明知道有照片不拦下来,看着我回家挨揍是吧!”
“您不是说了吗,假结婚。”她从包里拿出气垫补妆,对着小镜涂口红,“我哪有资格操心您的事儿啊?”
“一个证儿而已,又不是不领。”
许愿突然笑了出声,漫不经心地指腹抹去唇角染出的口红,歪头道:
“嗯,假证是吧。”
左占,“……”
左占尴尬轻哼了声,起身过去拉着她就下楼。
第3章 怀孕了
这次有了父母和爷爷的死命令,左占也不敢驳令,就直接载着她去了民政局。
一大群记者在这儿死守,浩浩荡荡的,声势震满了京都。
填表拍照,不过须臾就领到了两个红本本,上车时,左占随手就将红本扔在了仪表盘上。
许愿将一切尽收眼底,他不屑这场婚姻,就像不屑她一样。
“回头见了瑶瑶,别提这事儿,她要问,就说是假的。”他说。
许愿心像被什么一把狠握,面上平静的眼底不见任何波澜。
而伸出去拿结婚证的手,却在发颤,她极快的收进包里,“我为什么会见她?”
她是公司事儿不够忙的,还是几个上市集团不够打理的?
“反正见面就别提,我怕她情绪再受刺激……”他单手转着方向盘,俊逸的脸上透出烦躁,动手拿了支烟。
放在唇边时,余光又睨向她,“真不抽了?”
许愿没理他。
她以前抽烟,还不是他教的,十七八岁时,他非搂过她,硬将烟往她嘴里递,这一来二去的,她就学会了。
但烟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早就戒了。
嗡嗡嗡……
他手机震动,接起,“瑶瑶怎么了?什么?我马上过去!”
轻柔的嗓音泛出惊诧,‘哧’的一声,车子急转弯,好悬和对面车子撞上,逆行的车速也飙上极限。
突如其来的变动,许愿身体一晃,幸好有安全带,不然整个人就冲上挡风玻璃了。
她忍不住咳嗦,下意识用手遮挡。
果然,手心中出现了一丝鲜红。
她忙攥手藏匿,再侧颜看向他,男人眉宇间的愁绪,让她心也跟着绷紧,“怎么了?”
“医院来的电话,她晕倒了!”
他一路风驰电掣,一到医院就直奔了急诊病房。
看着里面依依相拥的两人,许愿冷然的紧眉,转身向外。
走了几步,张柏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“许总,和您说个事,之前您做的身体检查,结果已经出来了,但温医生要单独和您面谈。”
她迟疑下,考虑着最近的安排,便说,“先等等,等婚礼过后再说。”
挂了电话,她再往外走,迎面有护士急匆匆的跑来,喊住了后方同事,“妇产科那边叮嘱,2床李梦瑶怀孕了,把抗生素取消了!”
“知道了。”
许愿脚步蓦地就停下。
片刻的停定,她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直奔病房。
推开房门的一刻,左占正在喂怀里的小女人喝粥,“乖,就当为了宝宝,再喝一口。”
宝宝?!
看来是真的了……
李梦瑶一见她,就下意识的往男人怀中缩了缩,还小手轻挽着他的手臂,“阿占……”
“没事,等我会儿。”他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,起身过来,拉着许愿就去了走廊,还顺手带上了病房门。
他注意到许愿脸上的不对劲,蹙了下眉,“你这怎么了?”
“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她微扬头。
左占看着她,稍想了想就笑了。
粲然的俊颜上,邪肆又英气,那浅浅的笑,更像是能勾走人魂儿,“正打算和你说呢,难怪瑶瑶这几天情绪不稳,原来是怀孕了!”
他动手捧起她的脸,使劲捏了捏,“怎么还这副表情,这多大的好事啊,我有孩子,要当爸爸了,你不高兴吗?”
高兴?
许愿拂开他,就笑了。
他可知那每一个字都在往她心里扎,一扎一个血窟窿。
她笑的越发无力,望着他的目光里,也染满了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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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残哥哥们(二)。
眼前黑色的斑点汇聚,病床上的小奶团最终没有了呼吸。佐伊的藕臂被抽出鲜血,她的小脸变得苍白无血,但佐云庭等人松了一口气,因为佐伊的血可以救他们家的宝贝——安安。抢救室的门再次关上,左云静熟练地处理伤口,但眉头紧皱,因为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他的宝贝——安安。左家的宝贝,左云静怎么能不着急?如果安安出了什么事,他会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。
左医生,您刚刚带来的血带已经空了,安安小姐姐现在的情况仍然不容乐观。
一个小护士站在左云镜身旁,表情严肃,同样很担心。手术台上的是整个左家的宝贝,谁敢不认真对待?左云镜看了看空血带,毫不犹豫地决定了。
302病房的左一接着去取血,小护士想起了那个小病人,有些犹豫。左云镜看了一眼他,目光深沉,让小护士有些害怕。
小护士慌忙应声。病床上的孩子静静地躺着,仿佛是最珍贵的宝物。小护士愣了愣,最终压下了心中的怜悯,因为这是左云静的决定。
在这里,没有人有资格质疑左云静的决定。细长的针管再次插入奶团的手臂。佐伊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其他原因,低声呢喃了两声,然后昏睡过去。周围是无尽的黑暗,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。
就你这种野孩子也想做左家的千金小姐?哥哥们是我的,爷爷也是我的,左家的一切都是我的。你不配回到左家,你就是个扫把星。你的爸爸妈妈出了车祸,是因为你是个害人精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是个害人精,你的爸爸妈妈都是被你害死的。你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。你凭什么是左家的千金?你为什么要和我抢?我讨厌你,你就是个坏孩子。
整个家没有人喜欢你。周围的指责一句接一句,依依无助地坐在地上,小脑袋垂下来,眼泪不停地流下来。他不是害人精,他也没有害死爸爸妈妈。他不是故意的。小团子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,却发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来,黑暗包围着他。
爸爸妈妈。小奶团子抽泣着,踉跄地站起来,周围仍然是一片漆黑。熟悉的男声响起,带着清润的音质,仿佛在安慰他。小团子茫然地四处张望,仿佛看到了希望。他喃喃自语:“爸爸,你是爸爸对不对?”
小团子眼中的惊喜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委屈。他紧紧蜷缩在一起,像个小肉球:“爸爸,你和妈妈是不是不要一一了?我好想念你们啊。”
“我不喜欢左家,也不喜欢哥哥们。他们欺负我,讨厌我。”
小团子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“二哥哥拿针管扎我,还有其他人,他们都不喜欢我。只有安安姐姐喜欢我。”
小男孩停顿了一下,然后伸出一只大手,抚摸着佐伊毛茸茸的头,温柔地说:“爸爸妈妈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。伊伊再等一等,好不好?”
“伊伊不喜欢哥哥们,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?等你爸爸妈妈回来,我们一起教训他们好不好?”
小团子突然站起来,想要抓住那只手。他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委屈,“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,我不要待在左家了。我只要爸爸妈妈,我只要爸爸妈妈。”
沈倩柔如愿的嫁给了左楚煜,尽管在此之前,她就知道他心中有个白月光。
别人都以为,她不过是沈家送给左家的赔礼。
然而实际上,这份婚约是她主动提出来的,只为了弥补沈家对左家造成的伤害。
虽然她已经入了左家的门,但左家人一点也不待见她,从左家大小姐身故那天起,沈家和左家之间就横隔了一套难以跨越的隔阂。
而她与左楚煜之间也再也回不到当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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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
“小姐,左家人把你晾在这里算什么意思?”
沈倩柔双手规矩的叠放在身前,头微微低着往前走,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。
念夏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话里话外全是替她打抱不平。
“你好歹也是他们明媒正娶的二少夫人,新婚夜二少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剿匪也就算了,你一早就起来等候着敬茶,可他们呢?全都避而不见,这算什么嘛。”
两人从蜿蜒曲折的回廊走过,又穿过两道月亮门,路上遇到左府的下人,虽有礼有节,却也并非是打心底承认她这个二少夫人。
不过她也不去过多纠结,在嫁进来之前,她就预判到会有这种结果了。
她们来到花园,沈倩柔停下脚步,眼神落在了一丛君子兰上。
君子兰,是左家大小姐,左楚韵生前最喜爱的花,可物是人非,花还在,养花的人却不在了。
“念夏,以后这些话便不要再说了,嫁入左家是我自己的选择。不管她们如何待我,也都是我该得的,这是我们沈家欠下的债。”
“可是小姐……”
念夏迟疑,脸上全是对她家小姐的心疼。
两人正絮絮低语着,沈倩柔来到君子兰的旁边,撩了撩袖子,正准备拿起旁边的水瓢想给花浇浇水,却被一道蛮横的声音阻拦了下来。
紧接着手中的水瓢就被人夺了去,还差点被推倒在地,好在念夏及时扶住了她。
“你是沈家人,你不准碰我阿姐的花!”
沈倩柔重新站稳身子,来人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,是左家三小姐,左楚韵和左楚煜的嫡亲三妹左楚落。
左楚韵还在世时,左楚落也经常跟在自己身后唤自己沈家阿姐,可如今再见她,小小年纪眼里却只有对沈家的恨了。
“落落,我只是见花有点蔫,想给它浇点水,并非是要做什么。”
尽管她做了解释,但左楚落依旧抱着水瓢护在花前一动不动,她胸口一疼,为何会变成如此呢?
“正如落儿所说,这花不敢劳烦沈小姐来照顾,既然你入了我们左府,便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,我们左府的事,不敢劳烦沈小姐来。”
来人是左府的夫人,也是左家三兄妹的亲生母亲。
沈倩柔双手叠在身前,规矩的行了礼。
“母亲……”
却不想这句“母亲”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,只见左夫人脸上满是恨意的看着她。
“我当不起沈姑娘这句母亲,我的韵儿再也不能唤母亲,你凭什么唤?你别以为老太爷答应你嫁入我们左家,你就真的是左家少夫人了。”
她上前两步来到沈倩柔的面前,仇视的看着她:“你不配!你只是沈家送来的赔罪物,不管我们如何待你,你都只有受着。因为这是你们沈家欠我们的。”
左夫人说完,就让人把君子兰带盆全部搬走了,只留沈倩柔站在原地低下了头。
被这样对待说不难过是假的,可她必须要赎罪。
不管左家人如何对她,都唤不回左楚韵那条鲜活的生命。
02.
很快三天时间便已过去,剿匪尚未结束,左楚煜还未归来,左家人也并未把她的回门放在心上,沈倩柔便自己筹备了些回门礼,独自带着念夏回了沈家。
看着她短短三日便消瘦了的脸庞,沈母握住她的手掌直掉眼泪,沈父则在一旁止不住的叹气。
“当初让你别嫁你不听,我们沈家欠他们左家的,爹娘自会想办法去弥补,娘都听说了,左家人没一个人把你放心上。”
沈倩柔抬头看了看念夏,念夏也知道自己不该多嘴,在她的注视下心虚的低下了头。
见此,沈倩柔摇了摇头,反握着沈母的手撒娇道。
“好了好了,女儿今日回门可是喜事,爹娘可不要再对着女儿唉声叹气了,那女儿可就不开心。”
“你啊你,只希望等楚煜归来,你们夫妻俩能够和和美美的,爹娘就放心了。”沈母摸着她的头发,还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搂进了怀里亲昵。
“大哥呢?今日可是我回门,怎么不见他的身影?亏得我今日还给他带了一块上好的玉料做配饰。”
话落,屋外就响起了急切有力的脚步声,转瞬间一个身穿盔甲的年轻男子便从走了进来。
“这不,说曹操,曹操便到了。”
沈青淞进来后先拜了沈父沈母,再看着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胞妹。
他把沈倩柔拉起来转了几圈好好的看了看,眉头轻皱,捏了捏她的脸,“左家人是没给你饭吃吗?这才几日,脸上都没肉了。”
“娘,你看大哥,一回来就打趣我。”
有了兄妹俩的互动,屋里刚才沉闷的气氛才消散了不少,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始有说有笑,一派祥和。
沈倩柔留在府里用了晚膳,又陪沈家人闲聊了好一会儿,才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了别,坐上了回府的马车。
沈家父母和沈青淞目送她远去,直到马车消失在转角处不见,三人才进了府,却是坐在厅里沉默半晌。
“当初左家大小姐那事,虽不是由我们沈家一手造成,但也是因为我们救治不及时才导致她命丧他处,可……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。”
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,沈青淞浑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但说出的话却把大家的回忆带回了那个大家都不愿意回想的那天。
“不管如何,终究是我们沈家对不住左家,如果当初我们再仔细一点,兴许左家小姐还有机会,只是可怜了我们阿柔。”
“阿柔自小便爱慕左家小子,如今这般,虽然她不说,但心中肯定很难受。”
说完,沈母便忍不住的低低哭泣了起来,沈父心疼,将人揽在怀里轻轻的安慰着。
沈青淞的拳头握紧又放开,放开又握紧,眼中的伤痛无法掩饰。
他们谁也没想到,就在左家人恨透沈家的时候,左家老太爷会站出来提出联姻的想法,他们也没想到,阿柔竟然未同他们商量便一口应了下来。
他们知道,她一直把左楚韵的死归因在自己的身上,这是她的心结,所以即使她再爱慕左楚煜,儿女情长也排在了她想要弥补的后面。
“只希望沈家的人能早点从伤痛中走出来,该我们做的,我们也应当努力去弥补。”
……
沈倩柔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到沈府,却只见沈府的大门紧闭,念夏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响应。
她又派念夏去了后门查看,果然也是房门紧闭,沈倩柔叹了叹气。
她以为早上的那般不闻不问以及冷落就是今日回门左家给的报复,却没想到晚上的这处堵门才是今日真正的刁难。
最近天气夜晚偏凉,若她真的就在这马车上待上一晚,明日定是会发热的,想来这便是他们想看到的吧。
“小姐,这可如何是好?这明摆着就是夫人对您的报复,这夜里凉,您可如何受的住。”
“这城里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两家的笑话,如果今晚真的进不去,明日城中就会传遍对沈家不好的流言,他们不过是想晾我们一会儿罢了,等两个时辰他们便开门了,你也上来吧,我们等等。”
结果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,两人方得入府。
03
白日里,沈倩柔还未觉得有什么不舒服,但等到黄昏时,她便感觉浑身乏力,早早的上了床休息。
等到念夏来唤她用晚膳时才发现她已经发起了高热,吓的念夏赶紧去找医师来,折腾了大半宿,高热才降了下去。
第二日,等到沈倩柔再次醒来的时候,阳光正透过窗棂照射到床上,她却只感觉浑身酸软,正当她准备下床的时候,念夏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您可醒了?现在感觉身体如何?”
沈倩柔摇了摇头,接过念夏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,“好多了,昨晚我恍惚间好像看到老太爷了?”
说到这个,念夏就一脸高兴,手脚轻快的替她整理着衣着。
“回来了,要我说,这左家也就老太爷是个明事理的人。夫人这次可是让老太爷好好的责骂了一顿,想起来奴婢就解气。”
沈倩柔听到左夫人被左老太爷责骂了一顿,顿时感觉不好了,头隐隐作痛。左夫人对她的恨意估计又加深了。
“老太爷人现在在哪里?”
“老太爷一早就约朋友出去垂钓去了,估摸着也该回来了吧。”
因为老太爷回来,晚上的时候,破天荒的前院来人了,让她一起去用晚膳。
除了在外剿匪的左楚煜,这场家宴,左家的人都到齐了。
“阿柔,来祖父身边坐。”
沈倩柔一到,那个慈善的老人便让人把她安置在了自己左手边的位置上,右边坐着左父。
她按规矩给人见了礼,但是想也知道左夫人和左楚落没有给她好脸色,倒是左父的脸上看不出对她的喜恶。
她坐下后,很快一碗鱼汤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阿柔尝尝,祖父今日新钓的,你得多补补才行。”
“谢谢祖父。”
因为有老太爷在,她嫁入左家后的第一顿家宴,左夫人除了脸色难看了点,倒也没再为难她。
家宴散后,她被老太爷单独留了下来,想来是因为有话要对她说。
“祖父可是有话要对孙媳说?”
“阿柔,你也别怪你娘,只是她还一直不能放下韵儿的事。”
听到这里,沈倩柔心中一紧,头缓缓的低下,她真的不想在这位慈祥的老人脸上也看到埋怨的神色。
“其实祖父知道,韵儿的死,跟你,跟沈家没有一点关系……”
“韵儿是因为跟她娘吵架离家出走,才会在路上被人绑去了的,我们都没想到那匪人竟跟绑走你的是一伙人。”
听闻,沈倩柔满眼愧疚,手帕在手中被揉做了一团。
“可是……也确实是为了掩护我,沈家阿姐才会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之后,又被抓了回去……”
所以,左楚韵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,沈家人恨她是没错的。
就在她陷入无比自责中的时候,老太爷慈爱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韵儿这孩子从小就体贴,况且她从小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,祖父相信,即使她早知道自己会身死,也依然会选择保护你的。”
听到这里,沈倩柔在眼里打转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自从左楚韵出事后,她一直非常内疚,如果可以,她也宁愿当初兄长救出来的是左家阿姐,而不是她。
如果……如果当时她再坚决点,不让左家阿姐离开,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……
“韵儿她娘那里,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想的明白,是祖父让你嫁进来的,孩子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沈倩柔摇了摇头,“祖父,我不委屈,是我自愿嫁进来的,我答应过左家阿姐,以后会好好替她照顾你们。”
“好孩子,回去吧!楚煜明日就回来了,只要你们好好的,祖父也就放心了。届时让他陪你再回去一趟,替我向你爹娘兄长问个好。”
老太爷毕竟年纪大了,没一会人疲倦就爬上了他的眉头。
沈倩柔告了辞,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里。
04
老太爷说的很准,次日当沈倩柔刚刚睁开眼时,便见房里多了一个人,左楚煜身上穿着单衣,手中正拿着一件外袍准备穿上,旁边是他换下的衣服,隐约还能看见一些血迹。
“你受伤了?”
“吵醒你了?”
两人对视,同时说出。沈倩柔连忙从床上下来走到他的面前,试图从他已经换掉的衣服上看出受伤的地方。
左楚煜看着她光着的脚眉头一皱,沈倩柔不明所以,还当他跟左母一样厌恶自己,于是缓缓低下头,后退半步,离他远了点。
“我去给你叫府医。”
说完就准备开门出去,却被左楚煜从后面拦腰抱起,重新抱回了床上坐着。因这一动作,沈倩柔的脸上爬上了红晕。
“血是别人的,我没事。下床为什么不穿鞋?”
听到前半句,沈倩柔心中松了一口气,但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,她惊讶的抬起了头。、
他这是在关心她?
所以刚才他皱眉的原因,是因为她没穿鞋就下地吗?
想到这里,她不由的笑了出来,但是笑着笑着却哭了起来。
左楚煜正在帮她穿鞋,刚刚穿好,却见又哭又笑,满脸泪痕。
他叹了叹气,将人拥进怀里道: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我以为……我以为,你也如同娘一样厌恶我了……我不委屈,真的,我只是想到会被你厌恶,就很难受……”
“怪我,一直没有对你表明。其实,是我拜托祖父去你家求亲的,我从未将阿姐的死怪罪在你身上,你知道的,阿姐她一直想看到我们两个人成亲,她生前我们没有来的急,那我们便用婚礼送她一程吧。”
沈倩柔将头埋入他的胸前,低低的哭泣着,没多一会儿左楚煜胸前的衣襟便被她的眼泪浸润湿了。
“好了,别哭了,否则待会儿祖父看到了,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。”
左楚煜细心的替她将眼角的余泪擦干净,“至于娘他们那里,其实他们早就知道阿姐去世的真相,只是一直不肯相信,还在自欺欺人……”
“阿柔,你愿意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吗?”
沈倩柔点了点头。
夫妻两个重新收拾好后,便一起回了沈家一趟。
沈家父母见两人相携而去,一幅琴瑟和鸣的模样,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,两人留在府里用了晚膳后,才又相携离去。
05
月上柳梢头。
两人离开沈府时,月亮刚刚爬上树梢头,夫妻两个便舍去了马车,手牵着手慢慢的往左府走去。
“几日后,便是阿姐的忌日了,也不知道阿姐在那边过的好不好。”
沈倩柔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感慨,她时时还会想起未出事前,一起与她煮茶赏花的场景,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了。
“到时候,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,如果她知道我们二人如今已经成婚,也一定会为我们感到欢喜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时间一晃而过,左楚韵忌日这日,尽管左夫人看不惯沈倩柔,但因为左楚煜的原因,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于她。
左家一行人乘马车往西而去,那是左家祖坟的方向,左楚韵就葬在那里。
望着左楚韵的墓碑,左夫人差点哭晕,左楚落也哭诉着说想念阿姐。
左楚煜见沈倩柔状态不对,用手揽了揽她的肩膀。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
“我们一起敬阿姐一个吧,就当阿姐也喝到了我们的喜酒。”
左楚煜揽着沈倩柔上前,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酒杯,然而正当两人准备将酒倒在坟前时,旁边突然冲出一个手持匕首的人,径直往左夫人在的方向而去。
险象迭生,事发突然,大家又都沉浸在悲伤中,眼看着左夫人就将命悬一线,好在左楚煜反应及时,很快便就将人控制了下来。
正当疑惑,左楚煜却突然看着来人的脸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:“你是时大哥?你为何要杀我娘?”
“呵,为啥杀她?如果不是她,阿韵就不会与我阴阳两隔!”
“你胡说,韵儿明明是因为沈家见死不救才死的……”
左夫人这时也稍微恢复了过来,冲到时运生的面前。
“如果不是你要让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,她何至于离家出走,又何至于被人掳了去,你才是害死阿韵的凶手!”
突然,时运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挣脱了控制,冲到了左楚韵的碑前,双膝跪地,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碑铭。
“阿韵,阿韵,你在下面一定很孤单吧……别怕,我这就下来陪你!”
说时迟,那时快,只见他从怀里又掏出一把短匕首,迅速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震惊,左夫人突然失去了力气跌落在地。
“都是我的错……是我害了我的韵儿……是我害了我的韵儿,韵儿,娘错了,娘错了啊……”
06
那日后,左夫人便大病了一场,沈倩柔去看她的时候,她也不再像往日那般针对于她,倒真的像是真的接纳了她。
这日,天气晴朗,沈倩柔坐在院子里,在树荫下做着刺绣,却见院子入口处有个小小的身影时不时的探出头来。
趁她不注意,左楚煜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,然后放在了沈倩柔的面前。
沈倩柔放下手中的东西,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。
“怎么了?”
左楚煜蹲下身,与左楚落平视。
“不是说,要给嫂嫂道歉的吗?怎么到地方了,倒是又犹豫了。”
听到自己兄长的话,左楚落紧紧抓住衣摆的手松了开来,然后非常虔诚的低下头道歉道:“对不起嫂嫂,以前落儿不该那样对嫂嫂的……”
说完,也不等沈倩柔反应,左楚落便迅速跑了出去,弄得两人哭笑不已。
春日的午后,阳光绚烂,院子远处墙角的桃花正开的正好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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